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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多么?

          把久置不用的旧仓库折腾成迪斯科并不稀奇,稀奇的是这个迪斯科被装修成了教堂式的模样。害得我成天打听教堂的来历,问了几个老上海,只说静安公园这一片原本是居住在上海的外国人的墓地。

          DUOMO这个名字也奇怪得离谱。外国人名?还是拼音——多么?多么什么呢?多么美好?多么疯狂?多么……?终于知道了原来是意大利米兰一个著名的哥特式教堂的名字。

          唉!还没跳就先猜了那么多个谜语。

          想太多真的没用,还是一头钻进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在人堆里疯上一疯吧。在这里可千万不能事事当真。要不然你会受不了穿著迷你裙在牧师讲台上打扭动身躯的性感女郎。

    DUOMO迪斯科 南京西路静安公园内

    城市画报 2002/03

  • 我相信眼睛和直觉

          当艾莉娜·布鲁舍露斯发现自己的学术前途并不乐观时,她已经快完成了长达五年的化学硕士课程。“我根本不喜欢也不适合做科学家,只是因为父母都是化学家,一种要继承他们遗愿的想法让我习惯性地也学了化学,”艾莉娜坐在我对面,淡淡地笑着说,好像是在谈一个不相干的人的生活,“枯燥的、超时的化学试验毁了我的第一次婚姻。”

          对科学研究没有足够的耐心,总是希望自己要的结果具体而快速的艾莉娜终于坐下来开始重新考虑自己的人生。没等另一个五年的摄影课程结束,她就一天比一天感到当初在失落中冒冒然挑了摄影专业是她一生中最好的选择。

          年仅29岁的芬兰姑娘艾莉娜是2001年在欧洲快速窜红的一名艺术家,出道才两三年,就得了不少重要奖项,作品被芬兰、瑞典和法国的很多当代美术馆和基金会等收藏。大部分时间居住在巴黎的她往返奔忙于欧洲各城市的展览之间,对于公众的认可,她抱着阿格尼斯·马丁式的态度:“大众的反应不是艺术家的责任。”我第一次在街头小咖啡馆和艾莉娜碰面时,她素面朝天,宽松的毛衣套着瘦长的身架,拎着个装有照片的布口袋就来了。和大部分性格拘谨的芬兰人不同,她很快就和我聊了开来,随和得像个邻家妹妹。

          从自拍的肖像系列到风景系列,艾莉娜的照片从很大程度上展现了她的个人成长过程。“早期作品中,很多作品都是自传式的,”她解释到,“可是在我最新的系列中,那些题材未必与我的个人生活有直接的关联。我只是像画家一样,把自己和别人当模特用。”

          但是艾莉娜的拍摄还是忠于记录的本质,她从来不在自己的照片里“饰演”什么“角色”。唯有真实才能激起她感情上的共鸣。在她最新的系列《新绘画》中,她用照相机记录下了她旅行中遭遇的美景。其中《正常的地平线》、《低的地平线》、《更低的地平线》完全是古典风景油画的构图方式,在我看来就如向大师们的致敬。“我只是用现代的表达方式--120彩色胶卷,来努力探求几个世纪画家们面临的同样问题:光,色彩,形状,二维画面中的三维空间,等等一切视觉艺术的基础。”

          艾莉娜并不在乎别人称她摄影师还是艺术家,而她的照片在当代艺术展中有时会让你觉得过分“漂亮”而有点格格不入。“我的摄影主张是创造美丽的,视觉上有趣的和令人感动的画面。”她一字一句肯定地说,“这个世界上已经有太多丑陋伤心的事了,我更倾向于寻找美。尽管从当代艺术的角度看,我这么说挺过时的。”

          不过她并不在乎。世界对艾莉娜来说是个视觉大混战,她和我们每天被无数平淡无聊的信息所包围,而她的任务就是在这一片嘈杂中框出有意思的东西来。

    记者:自拍式肖像对你来说很重要,尤其是在早期的创作中。你怎么会开始拍摄自己的?
    艾莉娜:我刚开始学摄影的时候,同时还在继续化学课程,那段时间极端排斥审视自己的感情生活。当我终于完成化学硕士论文答辩后,感到终于可以摆脱科学分析式的思考方式,而专注于观察和直觉了。这种转变激发了我巨大的创造力,尤其是我突然有了大量的空闲时间。早期的作品差不多就是那么开始的,先是发现一些题材,然后以我自己的经历加以延伸。

    记者:你1997年至1999年之间的自拍系列以它们的真实感令人打动,但它们也似乎代表了社会群体的某个层面,使观众觉得很熟悉,很亲近。这些“真实感”真实吗?
    艾莉娜:它们的确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我并没有重新演绎。《结婚照》(1997)是我结婚是拍的,《离婚照》(1998)是我离婚时拍的,还有《我讨厌性》(1998)。所以我并没有扮演不同女人的角色,我只是活在自己的生活里,努力抓住一些真实的东西。关键是要有一种敏感随时意识到“决定性的一刻”,然后极快地做出反应。照相机要随时随地都在,通常我的相机总是架在三角架上,放在房间的一角。我有时也为拍而拍,但是越不是被动的,强迫性的拍摄,越能拍出忽略照相机的照片。

    记者:在你拍摄自拍像的时候,你是否意识到你需要真实地诉说你的私人生活,还是想要把你自己和这些与你相关的创作拉开距离?
    艾莉娜:至少我希望我的照片可以超越个人层面,意义更广泛些--太个人化的展示总不太好。我不希望每张照片都在尖叫,“看,我不高兴,可怜我吧。”当然,自我反省后,我也发现自己在不高兴的时候会拍很多照片。我把痛苦融入美之中,这样可以令我安慰一些。这么做挺平庸的,不过艺术有时候就是这样。我想很多艺术家都曾经不适当地利用他们的痛苦作为创作的题材,我也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平凡人的生活都有相似之处:人们相爱,分手,妈妈死了,等等。这就是为什么大家看我的作品是总能从中认出自己,即使我拍的是我自己的生活。

    记者:你最近的作品系列叫《新绘画》,是2000年开始创作的,为什么?
    艾莉娜:这个系列是2000年夏天在冰岛开始的,那时我有个展览在那儿。画廊老板艾达·强斯多特有一天晚上提到她的“摄影即新绘画”理论,说如今许多摄影师要处理的艺术问题和同时代的画家一样。我当时觉得这个比喻挺有趣的,同时也被启发了,就把当即以此命名我的新系列。《新绘画》包括了风景和单人或多人的题材。不过这次人像的拍摄,尤其是我自己的人像,绝对和早期的自拍像不同。这次就象画家用模特一样的方法,像空间和物体的关系。《新绘画》更注重基本视觉印象,并没有太确切的主题。

    记者:这么多年的化学研究对你的摄影有什么影响吗?
    艾莉娜:没什么吧,我只拍彩色照片,一切印刷过程都是标准的。对我来说,艺术和科学有很大不同。我曾经说过,经过这么多年的学院生活,我终于找到了感情生活。不再是在工作中进行节制的分析,我开始相信眼睛和直觉。但是同时,我的科学背景给了我努力工作,有条理,轻松阅读的习惯,以及对生命的看法。我也喜欢有系列的工作模式,就是一次性集中于某个主题的方法。比如《地平线》系列就是典型。有的人说这种工作方式让他们想到科学的方法论。说实话我不知道是否真的是这样,各人各判断吧。

    记者:你什么时候去法国的?
    艾莉娜:我1999年秋天去法国的博根地,住了三个月,期间拍摄了风景系列《法国组曲1》和人像系列《法国组曲2》。《法国组曲2》主要是以我用黄色即时贴学法语的题材。后来我就一直留在那儿了,理由很简单:我找到了一个男人。现在我们在巴黎和赫尔辛基两个城市之间奔忙。

    记者:最近你的生活怎么样?
    艾莉娜:最近我的确是太忙了,太多的展览和活动。但是所有的项目都很有意思,令我无法拒绝。大量的展览需要大量的印制照片,这很费时间,因为我要亲自控制质量。一般我自己先印小样,然后给那些工作室按样印成大尺寸的。我总是尽量参与测试和印刷。

    记者:那你一般正常的生活状态又是怎么样的呢?
    艾莉娜:现在基本上夏天在芬兰,冬天在巴黎,在巴黎的时间占60%吧。不过巴黎在视觉上对我来说没什么灵感,我从不拍城市的照片,只在室内和乡下拍。我没有工作室,随时随地工作,很多时候是在家里工作。有时候一拍好几个月,有时候好几个月不拍,做做印刷,录像剪辑的事,或者读读书,看看其他艺术。我在旅行中也拍很多照片。在城市里我总是渴望自然,开阔和风,也许是因为我是芬兰人吧,和自然天生就很亲近,还有我对开阔,宽敞的空间感的热爱。

     艺术世界 2002/03

  • 爵士重来

          BLUES & JAZZ又回来了!林栋甫叼着烟斗的光头又在夜色中的茂名路上闪亮。

          阔别经年,爵士还是老的好。这里是上海爵士爱好者的天堂。和棉花俱乐部不同的是,它更象个爵士卡拉OK。台下的听着听着放下酒杯就冲上去吼几嗓子,再烂也没人喝倒彩。

          楼下厅堂里摆满了主人收集的老家具,不是明清的,而是带有西洋风格的。据说楼上的餐厅只接受预订,可以和厨师共商菜谱。深夜在 BLUES & JAZZ,陶醉于乐音之时,别忘了点一客炸馄饨或春卷,好吃得很。

    特别推荐:饮料单。虽然你不胜酒力,不能一一尝试,但一定看一眼酒单上五花八门滑稽幽默的饮料名称,多来自西方典故,搏你一笑。

    HOUSE OF BLUES & JAZZ  茂名南路158号

    城市画报 2002/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