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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半夜里的展览

          上个周末的前半夜过得有点无聊。吃完晚饭快11点了,为了比翼画廊低调宣传却众人皆知的夜半展览,不得不取消所有低俗的娱乐活动。好不容易耗到12点半,一车人杀将过去。

          刚到厂门口,不得了,三五成群一堆堆人扎着,不时有人接听电话指明方位。再往里走,黑压压的一大片!“当代艺术展”巨大的牌子立在厂区内,突然,从门口竖着的碉堡孔里射出一道白光,原来是投影机开始运作了。“开始了吧。”人群往厂房里挪移。

          挤来挤去的,不一会儿就是一身汗。折回厂门口的小卖部买水喝,正打牌的外地小民工不紧不慢地收钱,一副得意样。

          听说这一片厂房都要拆了,不知又卖给了那个献身城市建设的发展商。而这一场热闹也短得像做了个梦,据第二天白天路过的同志反映,已经一片空荡荡,像什么也没发生过。只有小民工还在打牌。

    城市画报 2002/04

  • 布那咖啡

         布那与其说像咖啡馆,不如说像某个设计公司的休息室。老板阿朱据说以前在丽江开酒吧,现在挑了这条老上海都熟悉的小马路扎下来。

          不管有人没人,阿朱总是在店里手脚麻利的忙碌着。喝的东西很便宜,而且总是花样百出,很注重形式的端上来。像“棉花糖咖啡”什么的。来的大多是常客,可以静静地坐着看书,或翻翻阿朱以前在西藏拍的照片。音乐很适应氛围,从不喧宾夺主。有时候会有朋友来办个图片展或影像展。

          布那是个真正具有咖啡馆精神的小店,我很喜欢。但愿它可以坚持下去。

    布那咖啡馆  新乐路近襄阳路

    城市画报 2002/04

  • 能不能?

          林剑开了个店,朋友圈子里奔走相告。我下了班郑重其事地前往,才发现自己已无数次心存疑惑地路过这个门面。

          店主热爱电子音乐,自己也是个自由撰稿人。开这个店是出于“干生不如干熟”的想法。风格素洁、极简的长条形店堂陈列了不少欧洲的电子音乐唱片。客人可以自行选择喜欢的放来听,如果是自带的唱片,则要通过店主的审批,太滥的会遭到拒绝播放。

          里面的所谓VIP房间,却是放了桔色的沙发,和外面清清冷冷的色调截然不同。赖在上面喝一杯这里洒上了柠檬碎屑的卡布其诺,应该是很舒服的。我嘀咕着天井里的桂花树不知何时开花,就可以在咖啡里撒上香香的桂花籽了。

          这个小小的、特别容易错过的门面是如此素淡:水泥的颜色、透明的玻璃。行色匆匆的人根本无法留意到。店主说是因为他深感人们的耳朵已经被过分发达的视觉冲击得失去了应有的敏感,所以要在整个店的设计上尽量取消视觉兴奋点,让想听音乐的人提供一个好好听音乐的地方。

          最后我问店主他到底“能”干什么呀?他说随便吧,取意日语里的“艺能”也好,汉语里的“能量”也好,反正有“有无限的可能性”呗。

    能店 巨鹿路近陕西路

    城市画报 2002/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