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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花 - Page 2

  • 洋火锅 开洋荤

          平日里吃来吃去都是鸳鸯,这次来点新鲜的。
          什么?巧克力火锅?奶酪火锅?这可怎么吃法?
          把巧克力融化了放在酒精炉上,然后叉着各式水果沾上热乎乎的巧克力!
          奶酪,当然也是热热的,稠稠的了。
          还有泰式火锅,欧陆式火锅。
          这种有着漂亮高脚锅子的“洋火锅”来自瑞士,在西方历史悠久,名叫Fondue。在上海这却是头一家,也是唯一一家,间接的装修风格和电子音乐背景,看上去像个时尚酒吧。
          让中国人最开心莫过于——中西式口味的调料有十几种,一切食物无限量供应!不过要先学会用那长长的叉子哦,根据西方习俗,谁要是不小心把食物掉落在锅中,必须献吻给右边邻座的异性。

    天台 进贤路222号

    城市画报 2002/10

  • 江滨婚礼

          一个女强人成功转型为性感娇娃,终于要出嫁了,圈子里的朋友都舒了一口气,从此天下又太平了一点。女强人自己也觉得这虽不值得举国欢庆,但也算是上海发展大势中的第四大变样,于是她在前可一览外滩万国建筑群,后可仰望东方明珠的浦东滨江大道上大摆宴席。

          当晚好友损友同事领导同学老师三姑六姨一并到齐,签到处的架式如同某大品牌公司开FASHION SHOW。一绳之外,是路过公园看热闹的路人,伸长了脖子对里面穿得又薄又少的女客人们评头论足。堆得如小山包似的礼物没人搭理,让人忍不住想下手偷偷把自己那份抽回来。

         主持人一咋乎,好戏就上演了,舞龙的也来了,新娘果然得意地笑,新郎用刚学会的中国话背唐诗:“听老婆的话……洗老婆的臭袜子!”

          好容易该到吃饭时候了,还要先在告示牌上那两三百号人海中找自己的位子。居心叵测的人一看就泄了气,原来都事先扎好了堆,高中同学一堆,哈佛商校一拨,公司同事一块,三八婆们一圈。哪里还有机会找帅哥靓女搭讪?新娘果真是心狠手辣,赶尽杀绝啊!

          大家也只能无奈地跨入白色的帐篷对号入座。长长的桌子如同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由让人想起乡下人吃喜酒时,用长条桌在农村的小路上一路拼出三里地的阵势,不过乡下人是要连吃三天三夜不带停的。这种事情放到上海是做不出来的,就是有人肯吃,有关部门也不允许。APEC会议开幕式在滨江大道也不过是一晚上而已。

          不得不承认,为了讨好娱乐宾客,新人们可谓费尽心机。自灌的唱片,自制的MTV,更是跳上台去倾力出演主持人刁难的各种成人游戏。不过该揭短的还是揭短,该起哄的还是起哄,损友们一点情面都不留,好在新娘新郎临危不惧,轻伤不下火线,过五关斩六将地闯了关。谁说电视不影响人的生活?不开电视机,照样处处可见综艺娱乐节目的一招一式。请看下面这个真实情节让你想起哪台晚会——新郎发言到一半,突然手机乱响,这边刚接完电话,那边主持人声情并茂地宣布,刚才是好友XXX从遥远的XXX发来贺电!掌声雷动。

          熬到吃甜点,邻桌已经有人先撤了,就骗服务生说他走开了,一人独霸两份。这时新娘又换了新装来发礼物,又吃又有拿,同桌有人呵呵狂笑着要去找请柬——原是公关活动参加得太多,以为又是临走凭请柬换礼品呢!

    21世纪经济报道 2002/10

  • 你会员了吗?

          要想在朋友面前摆谱显派自己在上海混得够拽,莫过于在周末午夜的复兴公园,穿越PARK97门口簇拥的人群,直奔加州俱乐部红色光环笼罩之下的舞池,在众目睽睽之中,堂而皇之的霸占那只放着“预定”牌子的诱人红沙发。

          会员的好处就是人无我有,人有我有更多!

          会员一定是常客,常客却还未必是会员!不交会费的会员卡哪里是这么好拿的,据说WAITING LIST已经排到了几十里外。你说自己是常客?我怎么没听说过你?朋友,还要继续努力混啊!

          每个季度第三个月的第二个星期三,是例行的会员之夜。同志们大快朵颐地品尝免费小吃和酒水,可要把平时为了这张会员卡在这里扔的钱给吃回来。

          天下喜欢蒲夜店的也算是志同道合者。所以这张会员卡到了香港的加州俱乐部和C俱乐部一样可以通行无阻。

          笔者也算是自PARK 97开张以来一起成长起来的,却未有得这张通行证,每次为了抢座位总是临时抱佛脚地在门口给老板打电话,一番声嘶力竭秀给带座的伙计看,才博个好脸色。

           城市画报 2002/10

  • 上流社会

          上个月去广州,说起上海出了一本给有钱人看的杂志。广州的朋友羡艳不已,感叹到,“大概也只有上海才有这样的上流社会吧?”

          上流社会是什么样的?我只听说过,却没看到过。上流社会的定义又是如何?这本杂志或许能提供一种新的思路,因为它将“努力成为对品位,魅力及其它构成高尚社会之标准的仲裁者”。换而言之,常常阅读此刊,你就能一睹“顶级社交生活”,了解“奢侈品和高雅生活的信息”,你就离上流社会更近了一步。

          让我们再来看一下内容。先是一个钱多得发昏的人爱好收藏古董,居然连静安寺的佛龛也买了回来。所搜罗砖瓦之多,足以建一个实打实的民俗村;接着是一对老外夫妇买了老式洋房,家中放满老上海家具,整个一旧式家居博物馆;然后是一对喝过洋墨水回来创业的新贵精英如何享受一顿牛排大餐的过程。

          还有更多穿着昂贵名牌的“名媛们”的妖娆风姿。她们对高尚,优雅的注解比字典要简单明了地多,不外乎是那几个体现身价的品牌名字。

          时尚杂志的无聊已经不是新闻,却仍然有人把无聊当有趣,肉麻当性格。我虽然不是愤青,偶尔也会虚荣,但恐怕还是不够格成为这本杂志的读者,因为主编说了,“我们邀请所有身处上海的杰出人士成为我们这本全新刊物的读者。”而我通篇翻阅,更未觉得所传递信息如主编所说与我的生活“息息相关”,那就进一步证明我的不入流了。

         说来也算有呼有应。很快淮海路上新建了一个豪华俱乐部,其间娱乐消闲一应俱全,管理者声称这将是一个“高雅的社交场所”,为有品位有格调的有钱人所准备。为了证明自己的经营理念,他们强调这样的人在上海是很多的,只不过比较散,俱乐部可以把这些人网罗起来,画地为圈。

          果真这样简单的话,倒是可以就把那杂志分发给俱乐部成员,也不用花钱印那许多册满世界乱发,目标明确,广告客户那里也好交代。反正圈子外的人看了也白看,看不看得懂也无所谓。干脆再把俱乐部名字就改成“上流社会”,也让我等不见世面的小民得机会前往瞻仰,一识上流社会何等模样。

  • 第一楼

          新天地里最漂亮的一座独栋小楼。记得这一片还是工地的时候,这座楼就已经亭亭玉立,开始人来客往了。
          然而这座楼从来也没有对外开放过。平日里安安静静,非请莫入;突然哪个晚上灯光大作,人声鼎沸,必定见身着礼服的先生小姐们手持请柬进得门去。
          这就是NUMBER 1的身价吧。不是随便什么人给钱租场地就可以在这里开派对的,必须是受主人欢迎的朋友才行。
          顺便提一句,主人当然就是新天地的老板。

    The One私人会所  新天地北里一号楼

    城市画报 2002/09

  • 海上花重开

          海上花开开停停,实属事出有因。写了几期就被编辑指责卖友求荣,曝露朋友隐私,专栏名干脆改叫“绝对隐私”算了。我也担心周围不再有人找我倾诉衷肠,战战兢兢地罢了手。

          其实“海上花”这个名字也是从一女友处盗来。她是个陶艺家,偏爱青花,从工作多年的北京搬回老家上海后,一直叨咕着要重新开个工作室--其实最关键的也就是搞个窑。她天天唠叨,最后被我们笑为急着要开“窑子”的“窑姐”。正好那时候有一帮老男人老女人艺术家搞了个所谓的“申窑”,还天天在报上宣传,她一气之下便宣称,她要开的“窑子”才是正宗的,叫“海上窑”,至于烧出来的青花,自然就是“海上花”了。

          可是她大小姐满世界乱跑地做展览,“海上窑”迟迟不开张,我也就夺了她的“海上花”,告诉她有朝一日“窑子”落成,改叫“海上青花”吧。

          这样的来龙去脉说出来,想必编辑不再会说这个名字风尘了吧?不过把它写成中国的青花瓷艺术史,我也没有这个本事,自然而然地,也就落到了周围这帮“欲望男女”的情事上了。隐私这个事,一说出来,也就不成为隐私了。有些人一本正经地半夜里打电话跟你说上两小时,临了关照,“千万别说出去哦”。搞得我自我感觉特好地睡去。第二天起来,发现满世界人都被如此关照过了,自己并不是唯一的“闺中密友”。这样的人,我把他的光荣事迹写出来也没什么,无非就是少关照了读者那一句话而已。

          何况我还是手下留情,更在编辑的提醒下做些“技术处理”。我有个颇有名气的作家朋友,一度在海外华文报纸写每日一篇,价格不菲的专栏。贪玩的她一到交稿时辰不得不坐在电脑前挖空心思地憋,恨不得中午吃了什么菜都要汇报一遍。而周围的朋友无一例外被她编排了进去,连名带姓地大曝光。

          反正八卦人人爱听,隐私人人要看。不得不第二次提到我并不喜欢甚至觉得幼稚的〔欲望城市〕,(这也要怪编辑,昨天拿到报纸,居然发现也赶时髦地讨论了一大版)大部分人看是为了过过一窥美女私生活的瘾;有些人看是为了给自己的生活对号入坐,反过来说,也就算是自己倾诉过了。我的一个女朋友却拿来当教材看,因为她本人太内向,说是要学习学习那些三八婆的三八样,好早日拐个如意郎君。(误人子弟啊!)最过分的是我的一对美国朋友,夫妻双双身为严肃媒体的资深记者,居然在泰国度假时,晚上窝在旅馆房间里看剧集!看电视还不够,他们还找来书看!

          天哪!!!

    21世纪经济报道 2002/09

  • 她爱我,她不爱我……

          幸运的是,现在的男生女生们不用撕花瓣来解决这样的困惑了。

          我的两个女朋友,一个哈佛毕业,一个哥伦比亚大学出身,却专门设计弱智得不得了的恋爱游戏,卖给电信公司,让等车等得百无聊赖的男生女生们在他们的手机上移动拇指,消遣娱乐。

          据说在港台地区她们的游戏颇受欢迎,每天能收到不少订户的问题,尤其是关于性的方面。看来全世界都开放了,只要有中国人在的地方,父母和子女之间在这方面就不太可能有充分的沟通和科学的教育。一个19岁的女孩问道,吞下精液是否会怀孕?令我的朋友暴笑之余急急忙忙回信,生怕她思想负担过重有个三长两短。

          我倒是喜欢她们做的包含五个小问题的情爱测试,什么“你准备好承诺了吗?”,“她爱你的钱还是人?”,“他是花花公子吗?”。每个问题三个选择,每次你通过按键选择,马上回得到回复,知道自己是否答对,五道题目全部结束后,更会显示测试的结果。我喜欢的原因当然不是测试本身,而是我那两个朋友尽玩无厘头,你大概一边玩一边就会笑,心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胡扯嘛,可还会忍不住玩到底,看它最后又写了一句什么损话羞辱你。

          本来嘛,又不是算八卦,有准不准的。游戏而已,谁会真的把它当恋爱心水呢?那才真的弱智了呢。

          不过人越长越笨的事也是有的。〔SEX AND THE CITY〕这部四个八婆主演的剧集居然红火到了连盗版碟也出了,身边一些“Thirty-something”(套用剧中对白,指三十好几的人),仍然晃荡的女友更是常把剧中主角挂在嘴边,将她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奉为楷模。

           可是这四个女人没有一个能正正常常地和男人交往,自己一百样可爱,男人总有男人的不对。编导居心叵测,存着心要让这些 “Thirty-something”憋到老,更何况现实生活中又有几个可以和电视上的美女演员一比的。

          还是那个19岁的妹妹可爱些吧。爱情这回事,不用象哲学般复杂,把简单的事情做好了,就是快乐轻松。我把一个“性对你来说是乐趣还是危险?”的游戏发给一帮狐朋狗友,居然有个公认为“party animal”的老兄测试结果是-- 在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儿前,你还是在家乖乖呆着吧,少在外面混。

          这位老兄恼羞成怒,一个星期没接我电话。

           21世纪经济报道 2002/07

  • 欧洲看世界杯

          我们驱车在普罗旺斯的乡间小路上,沿途的中世纪风格小镇漂亮得令人难以置信。然而老莫却无心一瞥,他一边疯狂地赶超前面的车辆,一边提醒我注意路标,“我们一定要在中午前找到那该死的圣约内,要不然就赶不上第一场球赛了!”

          圣约内是法国南部靠近尼斯的一个山间小村落,和法国的许多其他小镇一样,这里盛产葡萄酒。当我们终于根据长达一张A4纸的指示,拐入朋友租的别墅时,开幕式已经开始了。老莫和铁龙像两个中学生一样吵闹着要去村里的酒吧看球赛,理由很充分--要和法国人民一起为法国队加油。于是他们嗖地就窜了出去,留下一屋子女人,一对双胞胎婴儿和两位七十岁的印度老人。

          拉什是哈佛的退休地理教授,他对足球的了解几乎和我一样无知。于是在塞内刚进了一球之后,我也悄悄溜出了大门。找到老莫和铁龙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巴掌大的小村子就一个带电视的酒吧。他们和几个刻着纹身的年轻村民正打得火热,而当上届冠军队终于输给塞内刚时,那几个帅气的普罗旺斯农民虽然有些失望,却潇洒地耸耸肩,什么也没说,平静地离开了酒吧。倒是老莫和铁龙这一个来自北欧,一个来自英国的半大小子大呼小叫地瞎起劲。

          足球在很多时候可以是男人们的一个借口,即使在如世外桃源般的法国南部乡村也印证了这一点。当我在圣保罗村流连忘返于米罗,马蒂斯,毕加索等大师的足迹之时,这两个人还是一头钻进“体育酒吧”,为享受“世界杯的氛围”。可是一样有卫星电视,住所的沙发上是绝对留不住他们的,因为没有一杯又一杯的生啤。

          我们的旅程安排得还真有趣,当我们一离开法国,开往意大利,老莫第一个反应便是第二天他又可以和意大利人民站在一起观看意大利队的第一场球赛了。于是看着地图算时间,佛罗伦萨就成了我们理想的第一个停靠站。

           这当然不是一次“世界杯之旅”,要不然我们现在就不会在欧洲了。可是观看世界杯还是成了老莫旅程中一个重要的项目。好笑的是,当完全足球盲的我试图问他一些球星的名字时,他居然一无所知,同时也有些恼羞成怒,“我说过了我不是球迷!但是世界杯这么大的事我不想错过!”

          我不得不承认佛罗伦萨已经被旅游者们给毁了,(我也算是其中之一吧),再加上我们唯一的相机离奇失灵,连我都失去了在古城逗留的兴趣,和老莫一起一条街一条街地找电视。幸运的我们在开赛前五分钟终于找到了一家小咖啡馆在放实况转播,因为很快那个小咖啡馆就挤满了乘午休溜出来的男女老少,连站稳脚跟的空地都没有。可怜近视的我实在难以看清挂在墙角的那台小电视,不过意大利人的热情欢呼还是能让我明白谁进了球。

           这终于也解开了我一个早晨的疑惑——好多商店都关着门,大街上空空荡荡。晚上看意大利台的新闻,果然,很多人都在看球赛,连学校的教室里也组织集体观看。

           老莫对于这种氛围自然是十分满意的。他故作体贴地主动和我商量明天应该找个什么样的地儿看中国队历史性的首场比赛最合适,一研究时间表,答案是饭店的床上,而且还千万不能忘了上闹钟。

    21世纪经济报道 2002/07

  • 四月的一个婚礼

          小花和老梅受够了北京的沙尘暴,终于连家带办公室迁到了上海。两人搬进了以前法租界的花园洋房,一推窗迎来满脸的蒙蒙雨丝,连声用那标准的美音说了好几个“Romantic!”。

          很快两人就开始发愁了,眼看着婚期临近,雨一点也没停的意思。带花园的饭店订好了,美国的亲友团也陆续飞来了,急得老梅四声不准地打电话投诉,“当初谁跟我说上海四月份艳阳天的?”

          但是总不能因为天气不好就不结婚。拖拖拉拉地终于到了那一天,一大早居然还出了点太阳,虽然又阴沉下来,雨总算是不下了。刚过中午,几个本地的中国朋友就陆续收到小花和老梅的求救电话,“这么多第一次来中国的美国人,我们需要翻译带他们去饭店!”“我们要个翻译告诉乐队什么时候演奏,什么时候停!”

          于是大家冲到了他们忙得乱七八糟的家,别上毛主席像章,以便客人们辨认,“为人民服务”嘛!然后除了新郎新娘,一干人马浩浩荡荡地走上街叫出租车。

          老梅是波士顿人,小花有一半日本血统,婚礼仪式设在一个印度餐厅。大帐篷里临时搭了台子,犹如教堂的布置。牧师老白及时提醒“女士们,先生们,请把手机关掉”,然后小花和老梅在四重奏的悠扬乐声中缓缓步入。老白的主持稳重而富有节奏,他对爱情和婚姻的大段诠释不仅感动得老梅在台上直抽鼻子,也惹得台下的人纷纷找手帕。而老白的同志爱人则坐在第一排深情地望着他。

          小花和老梅都是T.S.艾略特的“饭屎”,于是老白“爱的演讲”过后,好朋友上台朗诵艾略特著名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奖作品《四个四重奏》片段。接着才交换了戒指,大家起立祝福新人,在四重奏中结束了典礼。

          和中国人一样,婚礼再简单饭是一定要吃的,所不同的是先要喝点什么,也算是先饿上一饿,准备即将到来的暴饮暴食。众人在二楼的泰国餐厅落座,一看竖在桌上的写得密密麻麻的菜单就吓了一跳,果真很多人还没等主食上台就酒足饭饱了。只有摄影师小多,因为搞不清楚这么多人谁是谁,只好举着相机一气狂拍而错过了美食。所以芒果糯米上来时,大家都吃得肚疼,只有她一人吃了好几份。和中国的喜宴再不同的是没有人强行敬酒,只是有家人朋友主动站起来说几句笑话,揭一点新人的短,然后toast一下了事。

          很多人都没有留意新人们究竟什么时候走的,只顾着喝酒聊天,就像开派对。第二天大家约了吃日本菜,小花说,昨天晚上进洞房可费了点周折啊。我们身穿礼服,大包小包地到了凯悦,没心没肺地往前台一站,小姐笑眯眯地对我们说,“passport, please”。

          这两个家伙,只顾了订房,却没想到从浦西到浦东也要带证件。

             21世纪经济报道 2002/05

  • BBC玩陶艺

          此BBC指的是“British Born Chinese”——一个英国出生长大的女子Caroline。圆圆脸笑嘻嘻的她果然是和契合这个“乐天”的字号。原本开在香港的这个陶艺沙龙被Caroline移至上海,还是祖国好嘛。

          Caroline有心且有兴趣教小孩子一些陶艺的知识,不过不要以为这里是市面上的那种陶吧。所有摆放的首先都是纯艺术品,其次专业水准颇高,云集了国内许多陶艺大家的作品。

          乘开张之喜,大家得以瞅瞅现场的陶艺表演,(请千万拜托不要和《人鬼情未了》联想在一起!)今后晚上偶尔路过,又多一个清雅的去处。

    乐天陶社 上海泰康路220号二楼

    城市画报 2003/05